村记书被赵独眼追了大半天，威风丧尽，他和胡菜花躲到大牛家，总算没有被赵独眼找着。
桃枝像捡了个宝，让大牛在院子外把风，自己在家里好茶好饭招待村记书和胡菜花。村记书饭也吃不香，酒也没有喝。这是他在桃花坪最丧气的一曰，像条被人追杀的狗，夹着尾巴躲在桃枝家里。
“这个赵独眼，我不弄死你，就不是人！”村记书拍着桌子大骂。
“你轻点，小心被他听到。”胡菜花说。她被赵独眼吓坏了，在桃花坪生活了大半辈子，真没有人对村记书动过
。“怕啥，怕啥呀，他再敢来，我弄死他，大牛，马上去召集兵民，赵独眼是造反派，他要杀村记书，就是杀府政。”村记书骂了胡菜花一句，把大牛暴进来，对他耳语一番。
大牛兴冲冲往外面跑。
村记书气呼呼坐在椅子上菗烟。桃枝过来敬了他一支烟，村记书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，没想到桃枝的眼睛也看着他，两个人的目光粘了一会儿，个中滋味心知肚明。
“你从后门出去，到三姑家躲躲。我带人去把赵独眼办了。”村记书对胡菜花说。
“你还好意思让我去三姑家，昨晚要是听三姑的，给她个脸面，今早什么事都没了。”胡菜花嘟囔囊地埋怨着。
“娘隔壁，你知道个庇，快滚！”村记书満肚子的火都往胡菜花身上撒，一脚把她踢到在地。
桃枝扶起胡菜花把她送到后门，胡菜花哼了一声，朝三姑家走去。桃枝觉得胡菜花的那一声哼里面有內容。凭着女人的直觉，她知道胡菜花晓得村记书赶走她有目的。
“桃枝，给我倒酒。”村记书见胡菜花走了要喝酒。
桃枝把温在汤罐里的一瓶老酒拿出来，正好倒，村记书捏住她的手把她拉过去。桃枝极小心地挣扎着，既要表示出自己不是随便的女人，又不能惹恼村记书。村记书斜着眼睛看了桃枝一眼，桃枝微闭着眼睛，做出很涩羞的模样。
“娘隔壁，装，你还装，那次在荞麦地里，老光
草了你半天你都没害羞。”村记书一只手圈住桃枝，把她的
儿捏在手里。“村记书，你看到了，可千万别跟大牛说。他…他会打死我的。”桃枝可怜地恳求着。
“说了又咋地，谁都知道你家大牛什么都大，就是草女人的东西不大，还不经用。他也偷过女人的，有一次在西山打靶，住在半山的刘寡家，我们借机回来，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。你猜第二天，刘寡怎么说。”村记书讲起这些东西来头头是道。
“怎么说呀？记书，快告诉我。”桃枝摇着村记书，嗲嗲的，几乎软在他身上。
“张寡说我们留了个蒸
的小茄子给她，吃不
，舍不了，闹得夜一没睡好。”村记书笑着说。“记书，你真会比划，还形象呢。”桃枝说。
“这么说来，你也吃不
了。罪过罪过，我让你吃。”村记书仰头灌着老酒，一只手不老实地开解桃枝的服衣。桃枝一忽而就衣衫尽开了，她知道大牛出去召集人，会回来向村记书汇报的。村记书把空酒瓶一扔，还
着酒迹的嘴凑了桃枝上。桃枝嗯了一声，用衣裳把村记书包裹在自己怀里。村记书
吃拱，一只手也不闲着，桃枝很快熬不住了，自动去掏村记书的丑物，果然比大牛的好，自是喜欢三分。村记书甚是贪恋桃枝，在她怀里亲亲腻腻从上到下，从下到上，就是不肯出来。弄得桃枝把板凳都坐
了，又不能暴他快点，真是急死人。“记书，大牛该回来了吧，你快点。”桃枝说。
“不急不急，兵民连远着呢，他还要去拿Qiang。”村记书说。
桃枝不敢久等，要是大牛突然闯进来，村记书倒没事，她少不了挨打。大牛自己的活儿不行，对桃枝一向看得紧，一有风吹草动，就往死里打。
“我不要那个Qiang，我要你的Qiang。”桃枝软软地说，她爬到桌子上，棉溜在地上，
出两片圆发亮的股蛋。村记书耸着鼻子嗅了一下，猛地扑上去。桃枝哟哟地暴着，说到底了到底了。村记书被她一暴，更加卖力，酒劲又上来，他双目圆睁，把吃酒的小桌弄得咯咯作响。桃枝双手抱住桌面，股蛋被村记书弄得颠来颠去，像个白磨盘在桌子上转。村记书从未见过这个玩法，骂道：“桃枝，你真是个草货，嫁给大牛可惜了。”
“记书，我不嫁大牛，嫁你。哟哦哦…”桃枝整个人都酥了，
也塌了。村记书猛地一冲，差点把桃枝翻下桌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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